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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香蔓没忘。

    她骗夜渊的何止这些呢?

    可是那一开始就是精心编造的谎言,张口就来的糖衣炮弹,她怎么做得到?!

    “蔓蔓,厉阈野带云栀意去学练枪了,他一反常态,永利顿漫必有变故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想过,要不要带你去学习学习,可是看着你的手,我又不舍得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手是用来欣赏珠宝的,以后去了f洲,你想要什么宝石和钻石都有,连厕所地板我都用宝石给你打造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手一直紧紧的搂着。

    “现在让我离开你,我会死。”

    香蔓妥协的说,“夜渊,那你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赶我走了?”

    “我赶得走你吗?”香蔓任凭他搂着,竟是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其实这样也挺好的,我和栀栀不用分开,我喜欢待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夜渊,你和厉爷关系那么好,一同待在这偶尔陪他聊聊天也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这城堡建筑特别繁华,气势磅礴。

    从前厉阈野一人住着很孤单。

    从没有这么热闹过。

    从前厉阈野单独住的时候,伺候他的佣人保镖们,都十分的谨慎,小心翼翼到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细心斟酌,时间久了他的性格都更加偏执淡漠了。

    云栀意、香蔓、夜渊,他们三人,是永利顿漫冰冷高墙里的温暖色彩。

    两人缠绵抱着。

    夜渊竟又克制不住的吻了女人的肌肤。

    唇就埋在她的颈间,亲来亲去。

    太过投入,以至于甘尔丝奶妈和一群女佣走近都没察觉。

    “夜先生…”

    一群人顿住脚步,甘尔丝奶妈低着头不去看。

    “夜先生和香蔓小姐在这呢,午餐已经好了,快移步去用餐吧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这就来了!”香蔓尴尬不已。

    一把推开了乱亲的男人,压低了声。

    “夜渊,有人看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怕啥,真夫妻,有底气,咱们光明正大,又不是偷偷摸摸的。”

    香蔓,“谁跟你真夫妻?”

    “这不就差一场婚礼和一本结婚证了么,你跟我去f洲,立马风风光光的办。”

    “想得美,谁要嫁给你!”

    两人斗着嘴。

    竟听得一旁年纪稍长的奶妈都忍不住要笑了。

    不好打扰二人,她迅速的先带着一群女佣走了。

    夜渊被香蔓拽着极不情愿的从花丛中走出来。

    嘴里一个劲不停念叨,“蔓蔓,想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157章 舅舅和父亲要炸了永利顿漫

    几人吃过午饭后。

    下午,云栀意练了一会儿钢琴。

    厉阈野竟又是从身后蒙住了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眼前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云栀意一怔。

    厉阈野会不会太严格了点?这要求也太高了吧?

    她都还没有练熟这首曲子,他竟用黑色蕾丝眼罩将她的眼睛蒙上。

    这跟瞎子一样,咋练啊。

    但她也只是不满的撇了撇嘴后开始弹奏。

    “宝贝,弹错了。”

    厉阈野竟弯腰下来,覆着她的手,语气磁性耐心着。

    “别紧张,慢慢来。”

    被他碰着,云栀意只觉得指尖酥麻。

    “梦中的婚礼”

    这首曲子,其实并不适合婚礼上来演奏。

    歌词的表达的意境并不适合婚礼。

    曲子基调透着莫名的忧伤,满满的遗憾。

    他一直要自己学,是为什么呢?

    弹着弹着,抚着琴键的同时云栀意突然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厉阈野,这架钢琴改个名字吧?”

    这是紫色的钢琴,琴身镶嵌了紫色坦桑宝石,所以名为【坦桑之音】、【知音】,音乐的音,可是云栀意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闻言。

    厉阈野俯下身,唇凑近她的耳畔。

    “改成【知意】怎么样?”

    知意,就是她名字的谐音。

    知意等同于栀意。

    云栀意点点头,“嗯,那就叫知意吧。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前段时间。

    由于夜渊受了伤,晚上就没出森林,待在城堡养了一个多星期。

    如今,他的伤势好了,又准备出去森林里了。

    几天没有出去,不知道他的工程进度,进行得怎样了?

    由于晚上要回森林里去挖地道,下午夜渊就一直缠着香蔓。

    直到晚上他才走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晚上,夜渊回森林里了。

    偷偷摸摸去干他那所谓的大事。

    洗完澡后,云栀意跑到了香蔓的房间里,让厉阈野一个人独守空房。

    “蔓蔓,夜渊又走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香蔓刚洗完澡,吹干头发,正整理身上的睡衣。

    “他是不是在搞什么小动作啊,我最近总觉得他神神秘秘的。”

    这是云栀意的第六感。

    自从这次回来永利顿漫城堡之后,夜渊的行踪就特别有规划。

    他白天来城堡,晚上去森林里。

    就算要陪他的兄弟们,也不至于天天去陪吧?

    依照云栀意对他的了解,觉得他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
    “蔓蔓,他从前可不是这样的,你不知道,他之前恨不得天天待在这里和厉阈野喝酒,也就打猎的时候才一起出去森林里。”